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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黄】未央(9)

【喻黄】未央(9)
ooc私设有。只带蓝雨玩儿系列。
私设了个人。
喻黄在一起的日常。
最后看到这个题目就肯定无穷无尽了。
——————密封线内禁止答题——————
九、Young and beautiful
    喻文州看了团子一眼,浅浅一笑,郑轩正好瞧见,不禁提醒了妹妹一句:“团子,小心点,队长在对你笑呢。”
    好家伙,这语气和“你身后有只鬼”似的,没的把人吓一跳。团子无奈地笑笑:“哥,你放一百个心啦,喻队的微笑虽然有点儿可怕,但是也不至于会对我放大招啊,至少他不怎么好意思过河拆桥吧……”
    话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被打脸了,不由咳了一声:“那啥,有些特殊情况除外。”
    卢瀚文一直在认真地举着手机在那儿玩,闻言顺口就来:“可是今天是黄少生日诶,不是很特殊的情况吗?”
    团子呵呵一笑:“小卢,你真是得了我的真传啊。”
    “那是,”卢瀚文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药,玩着手机头也不抬,“有句名言说得好,这个世界上很难找到一个人和你一样,有神经病。”
    团子很诧异,对哥哥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悄悄凑过去一看,噫,这是什么?
    “喻文州霸道地一笑,把黄少天按倒在铺满黑天鹅绒撒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
    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团子趁卢瀚文还没发现,缩了回去,忍了一会儿,越想越好笑,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饮料喷郑轩脸上。
    郑轩狐疑地看着她:“看到了什么?”
    团子拼命忍住笑:“喻文州霸道一笑……噗……”功亏一篑啊。
    她的声音小,KTV里又吵,除了郑轩还真就没人听见,郑轩卡壳了一下,然后发出了不可遏制的笑声:“哈哈哈哈压力山大啊我去哈哈哈。”
    团子笑的时候那还讲究一个淑女风度,到了郑轩这儿他什么形象都不太在乎地笑得前仰后合,于是引起了黄少天的注意,跑过来说:“哎郑轩,你笑什么呢?笑成这样你让我很压力山大啊,来来来给我讲讲。”
    郑轩笑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好用手指着团子。
    团子看了卢瀚文一眼,不太忍心使他受到惨绝人寰的对待,于是替他掩护:“看到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笑成这样?”黄少天追问,“给我讲啊快讲快讲,限你在队长唱完这首歌之前讲完!”
    喻文州的声音是真好听,连打雷姐的歌都能驾驭得了,跑调……其实不是太严重毕竟没有开原唱谁听得出来,而且这首歌,不跑调才是真的奇怪啊。反正团子每次唱每次跑,这首歌都能跑出Dark paradise的调儿,别问她是怎么做到的。
    团子于是急匆匆从脑子里翻了一遍有什么好笑的尴尬地发现没有就开始胡扯:“我们不是去军训嘛你知道的,然后可好笑了有一天教官对我们说我们平时走路的时候要走队列,四个人方阵走三个人纵队走,然后问我们,”说着清了清嗓子,模仿教官凶神恶煞的表情:“‘两个人怎么走?’”
    黄少天听得有趣,突然发现她停下来不讲了于是赶着问:“诶然后呢然后呢?两个人不是并排走吗?还能怎么走?”
    团子板着脸,严肃地说:“手拉手。”
    卢瀚文抬起头来眼神迷茫地看着团子,团子同样迷茫地看着他。黄少天看了他们两个一阵,突然哈哈哈哈笑了起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吗……团子好困惑。
    两个教官手拉手……好笑吗?
    不过说到这个,团子倒是想起来不久之前那个同性恋的立法其实不是以压倒多数通过的,投反对票的人大代表只比赞成的少了十二票。虽然已经合法化,但是争议仍然存在。不过,这好像并不能引起同为喜欢男同胞的男同胞黄少天的哈哈大笑?
    团子细思恐极。
    她突然深沉地思考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问:“黄少,你就打算这么和喻队过下去?”
    “嗯?怎么了吗?有什么不合适的吗?”黄少天纳闷地看着她,“我和队长,现在这样下去,不是很好吗?”
    团子想,这怎么说呢。
    “退役后呢?”她看着他,轻声问,“你们会去干什么?”
    黄少天沉默了一下,看来是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退役也是很久以后的事儿了啊,我现在还很好,队长也是,——哦队长能打的时间肯定比我更长啊——所以说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我觉得没有吧而且现在我过得特别开心,大概只要和队长在一起做什么都无所谓吧,说到这儿我觉得吧,我以后其实可以和队长领养一个孩子的……”
    “劝你不要。”团子罕见的没礼貌,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领养的孩子,除非从一出生就开始养,否则是很难知恩图报的,正相反,你对他有一点点不好,他记得比什么都牢。”
    “人不都是这样么,忘恩负义,斤斤计较。”她淡淡地说,“听说过一个极端的个案,有一个领养的孩子因为牛奶馊了,放火焚烧了养父母的家。后来发现他是纵火犯的孩子啊。所以说,基因的强大,真是可怕呢。”
    你们不知道,越是可怜的孩子,就越是可恨。他们互相践踏和伤害,禽兽一样不择手段,这种竞争残忍到她不敢直视。
    可是他们的竞争,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以为那些刁民愿意吗?
    她发了一阵呆,然后突然发现自己在说话的时候居然走神,而黄少天居然也没注意到,这说明黄少天也在说话的时候走了神:“黄少?”
    “嗯。”青年的神色难得的深沉,是真的在认认真真地思考,“也许吧,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小孩儿。很小的时候我就想养一个孩子,软软的,像一张白纸一样,我希望他是什么样他就会变成什么样。我觉得那样很好,而且,队长也应该很想要一个孩子吧,你看他那么喜欢你。”
    “……我觉得,他照顾我可能不是因为他想要孩子。”团子诚恳地说。
    “我不管,可是——啊——好烦,和我在一起之后,他就不能有孩子了啊,听你一说还真是,领养这件事儿未必可行,啊,怎么办,我好悲伤啊。”黄少天揉着头发,很纠结很纠结地说着。
    团子戳了戳卢瀚文:“诶,小卢,你跑过去和你们队长说一声,让他再唱一遍。”然后又回过头对黄少天说:“而且你退役以后的事情,黄少你或许应该早做打算。”
    一个人的生命,不能虚度。
    两个人的,更不能。
    孩子,这可能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了。
    很想要,那是肯定的。团子无数次旁敲侧击的测试里,喻文州就不用去说了,连黄少天对有一个自己的孩子表达了极大的兴趣。怎么说呢,传统的文化思想,不管人们承不承认,其实还是扎根在骨子里,轻易无法抛却。就算是喻文州和黄少天,也是无法避免对一个生命的渴望。也许是掌控的欲望,也许是对成就感的追求,但是不管怎么样,真的是很想很想。
    团子有些伤感起来,于是和黄少天相顾无言,直到卢瀚文回来打断了她的思路:“诶姐你怎么还在纠结啊?孩子也好愿望也好,都是可以不用实现的啊,有点儿遗憾怎么了,我还挺遗憾没有生得早点儿呢。”
    团子和黄少天听得都是一愣。
    谁的生命里没有遗憾呢?
    而喻文州和黄少天的这种遗憾,其实也就是西方国家最终诞生ABO世界观的原因吧?她那个时候觉得这是一种看不穿,为什么如今自己却也这样看不穿?
    团子想,大概越在乎的事情上,人就越容易犯傻;大概越聪明的人,就越容易在看似简单的问题上自我围困;大概越是去想,越是容易陷得更深而走不出来。
    显然喻文州是第一种,黄少天是第二种,而她是最无厘头的第三种,典型的瞎操心。
    她一直知道自己性格上这个很大的缺陷,全盘继承了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
    她收住思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语速不自觉地也快了上去:“啊,这倒是我瞎操心啦。不过,其实我原来想说的主题不是这个来着,不知道为什么跑偏了?我原本是想说,你们退役之后可以考虑去电竞时代做个观察员什么的,就走这种路线,因为有经验也关注度高,很容易做,而且也是你们热爱的东西。更重要的是,人啊真的不能太空虚的,一定要做一点别的事情。”
    想了一下又说:“哦不过这个也有可能是我瞎操心啊,毕竟等你们到了退役的时候,那联盟有一大批选手都要退役了,退役选手的去向显然是联盟不得不应对的一个问题,随着联盟的发展建立健全退役选手的消化体系是大势所趋,所以到时候一定会有比我现在不成熟的想法更妥帖的出路——这么一想还真是我瞎操心。”
    喻文州在唱第二遍的末尾。
    oh that grace
    oh that body
    oh that face
    makes me wanna party
    he's my sun
    he makes me shine
    like diamonds
    团子坦然地面对着黄少天和卢瀚文看怪物一样的表情:“好吧黄少,既然喻队都说了你是他的太阳,其实我们也没什么需要谈谈的了,我大约是,”她顿了顿,严肃地说:“智障了。”
    黄少天其实是被她刚刚的语速吓到:“诶不是,我说,团子,你刚刚那个语速,我的天简直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
    卢瀚文插话:“黄少附体了。”
    “哦,那是因为我们文科生,要背的东西太多就,练出来了。”团子目送着卢瀚文被黄少天揍得撒腿就往喻文州那儿跑的身影离开,慢悠悠地说。
    一直在旁听妹妹深度思维的郑轩犹豫了一下说:“你们这么辛苦,都变成这种样子了,要不然明天你们回校我帮你去拿作业吧?那样的话你作业不用今天赶完了。”
    “我心里是很愿意的,哥。”团子说,“你能有和党一样为人民服务的觉悟也是很令我感动的。”
    “哦,那我和喻队说一声去吧。”郑轩自然而然地起身道。
    团子看了一眼大庭广众之下黑灯瞎火之中卢瀚文绕着喻文州跑了一圈而黄少天犯规直接扑到喻文州身上把他抱在怀里顺便还伸手抓住了卢瀚文的衣服下摆。
    于是她说:“算了吧还是……”
    “队长应该不会介意吧?”郑轩站都站起来了,于是有点儿进退两难。
    “可我介意啊。”团子说,“你不要以为你不太出名就没有老师同学能认出你来,反正我是不想出名。”
    “……”那你看他们两个是个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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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那个团子,应该是一个行走的段子手,也应该偶尔突然深沉一下。我觉得,我只做到了行走的段子手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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